“你，你说的可都是真的？”帝子彻底懵了，瞪大眼睛，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虚影。
他想从对方的表情中弄明白这一切到底是真是假。
对方眼神里虽然带着笑意，但是以他的经验来看，对方根本没有欺骗他。
也就是说，这一切都是真的。
“嘶……”
原本还非常有信心对付道九言的帝子，这一刻，则是脸色苍白，眼中满是惊恐之色。
“你真的想要打败道九言，并且将他斩杀吗？”
虚空之中，那个虚影微笑地看着帝子。
“想，但是本帝子不是他的对手！”
帝子的脸上，一片苦涩。
如果他没有主动去招惹道九言，更没有去吼那一嗓子，就不会是现在这样的后果。
可是后悔又有什么用？
时间不能再来一次，他只能默默地承受。
不对，他还有机会。
想到这里，帝子猛然抬头看向那个虚影，“你能帮我对吗？”
“没错！”
虚空中的那个虚影点了点头，“想要斩杀道九言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，他毕竟是帝神转世，也就是说，你在跟曾经的帝神战斗！”
“除非……”
那个虚影迟疑了片刻，却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“除非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