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宜山疼徒弟,也疼女儿,挣扎一番后,也只能认清现实了。
詹成雪挨着自家姐姐坐在一起,感受到江伯远周身的落寞感严重到了什么地步以后,也被影响到了,她低声道:“姐姐,你看,江师兄的神情很不对劲啊。”
詹成霜并未过多在意,也未出言安慰,只道:“我与元斐一事,他总要学着接受的。”
詹成雪:“……也是。”
江伯远独自喝闷酒。
蒙氏则在打量天元宗的那一桌,见一群年轻男女长相各有千秋,皆少年意气时,满眼羡慕,又多打量了几眼嘴角带笑的元斐:“我就说嘛,霜儿那般冷淡的性子,就应该配一个会说话的,又风趣幽默的。
我瞧元斐长得不错,心性不错,对同门也好,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。”
恰巧,詹宜山平生最不喜这类一人:“太狡猾了,看着不安分,不老实。”
蒙氏:“你这是偏见。”
詹宜山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