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榕见他非但没有露出伤心失望的表情，反而笑了，还笑得颇为愉悦，一时之间有些发懵。
她是在讲笑话吗？
他为什么会笑？
“你……你笑什么？”
“没什么。”
霍云深也是一个很少笑的男人，他和温烨不同，他的整个人看上去有点严肃有点冷，总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，是萧榕最接受不了的那种冷硬刻板派。
霍云深这一笑，倒是让他整个人柔和了不少，看上去也没那么讨厌了。
当然，也只是看上去。
那些仇，萧榕都还记得。
她还是很讨厌他的。
但就算是讨厌，也还不至于讨厌到看着他去死的程度。
她忽然道：“我有点理解你了。”
“哦？”
“你讨厌我，为了替云碧岚报仇，所以故意派安梦影找我麻烦，但是……却还没有讨厌到让我去死的程度。当成初九告诉我，你只是想给我个教训，其实并没有想害死我的时候，我还没太相信。”
出了上次的事，她对霍云深这个人，确实已经是深恶痛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