族长摇了摇头,他们这种手握生杀之权的人如果真想杀一个人,对方是否求饶都没用。
“你们此番虽然夺城,但朝廷官员缺一个没杀,你应该知道杀朝廷命官是何罪,吾乃镇东将军,县令都不愿杀,本将军不认为族长会杀我!”
族长站起来,怒哼道:“你是说我不敢?”
“当然敢。”吕布踏前一步,明明是位置较低,但却给人一种俯视之感:“我还知道那彭阳官员是故意放走的,或者说,他们早就知道此事,这次叛乱,不过你们与朝中一些人合谋骗朝廷而已,可对?”
“知道这么多,我更不能让你走!”族长看着吕布,声音发寒。
“错,某不过一介武夫亦能看出此中破绽,朝廷里高人无数,你以为他们看不出?”吕布再上前一步:“我此来,非为战而来,我的军队便在百里之外,莫要跟我说你有多少人,既知我名,当知昔日虎牢关下,我以三千精骑力魄十万之众,你钟羌可有十万之众让我来破?”
族长皱眉道:“那你为何单独而来?”
气势却是没有刚才那般足了。
“吾虽能战,却不好战。”吕布来到族长身前道:“更不愿此地血流成河,尔等所求,不过温饱,是以常降而复叛,此非尔等之过,乃朝廷之过也,我愿孤身前来,乃为解怨,羌汉树百年来血脉交融,早已是一家,何须兵戎相见?某既然来此,你不会真以为与尔等暗盟者有本事止息这场刀兵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