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不对,我听说是那金眼乌鸦辱骂岳掌门,不过岳掌门谦谦君子不愿意与其计较,但那乌鸦恬不知耻,出手偷袭华山弟子,引得岳掌门震怒!”
“岳掌门只瞪了一眼,当场就吓得那乌鸦屁滚尿流、以头抢地,两三个嵩山派都把他拉不起来!”
“哈哈,我早就知道那什么金眼乌鸦胆小如鼠,我看今后怕是要改名叫软脚乌鸦了!”
这便是刚刚发生在“悦来客栈”中的对话,不仅此处再谈论,华县各处客栈酒馆,都在围绕此事展开讨论,大致内容十分相似。
而且越传越神,越传越夸张,相信要不了多久,便会传遍江湖。
“哼!”
一声冷哼,在酒馆一间酒馆中响彻。
又羞又怒的鲁连荣涨红着一张老脸,刚刚迈下楼的步伐一顿,扭头又回了上房间。
一旁的两名衡山派弟子面面相觑,只得狠狠瞪了楼下那群闲谈的江湖客,无奈的跟着上楼。
见正主出现,大堂中所有人立时闭上了嘴,喝酒的喝酒,吃菜的吃菜,闲谈的闲谈,好似刚才说话不是他们一般。
“左师兄……”
汤英鹗与嵩山、泰山派的其他弟子也刚下楼梯,自然听到了大堂议论声。
华山之事知道的人太多,悠悠之口根本堵不住,左冷禅就算有心也很无奈,只得叹息了一声:“鲁师兄就让他待在房间吧,你传令下去,让众弟子与泰山派的兄弟先用饭,一炷香后我们出发!”
对于鲁连荣的情绪,左冷禅此时可没有空安抚,只得先置之不理。
昨夜下山后,左冷禅立刻让所有人分散去打探消息,深怕牛厉已经逃离,好在和丁勉汇合后,又从张金鳌那确认人还未从华山逃出来,这才松了一开口气。
“师弟,那鲁连荣真的被岳不群吓得跪地不起?”费彬凑到汤英鹗身旁,两撇鼠须一抖,满脸的好奇。
“咳咳!”汤英鹗轻咳了一声,眼神示意了一下旁边的泰山派弟子,摆出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