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仿着师兄师姐们的动作,很快就……将自己手指弄伤了。
几个半大的姑娘、小子,没刨一会儿,就满脸委屈,泪水不争气的往下流。
练武是苦,但也没听说练武这么苦啊!
“师妹别哭了!”一个早几日入门的记名弟子,看了眼身旁哭哭啼啼的小姑娘,虽然人在哭但手头却是未停,好心安慰道,“咱们都是开始入门的弟子,肯定得从基础做起,今后应该就会好些吧!”
“真的吗?”满脸泪水的小姑娘眼前一亮,闪过一丝希冀。
“额……”那安慰的弟子怔了怔,不好意思地笑道,“我也是才入门的,不过干了几天,我就习惯了!”
小姑娘:“……”
翻了个白眼,小姑娘撇过脑袋,换了个角度继续哭。
“别听这小子胡说!”一个杂役弟子就在他们身旁,笑吟吟地看小姑娘,指了指不远处正在挖地的令狐冲等人道,“你看见他们了吗?”
“嗯!”小姑娘不明所以,怔怔地点了点头。
“那是我们华山大师兄,听说已经入门近十年了!”杂役弟子嘴角上扬,耿直道。
“啊!”小姑娘及声旁的数名记名弟子齐声。
入门十年都还在挖地,还要不要他们活了!
一瞬间只觉得天空灰暗、日月无光、未来迷惘、前途一片黯淡,就连小姑娘的哭声都更大了几分。
“又在逗师弟、师妹!”杂役弟子只感觉脑袋挨了一下,接着便是一声训斥。
杂役弟子缩了缩脑袋,侧身一看,居然是岳沅白不知何时出现在身旁。
“师,师父!”杂役弟子忙胆战心惊地叫了一声。
经此一提醒,所有华山弟子齐齐抬起头,朝岳沅白行礼问好,只不过众人双手满是淤泥,原本青白的短衫也沾满泥土,连身上也是灰头土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