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第一科开考,考试的时间就感觉过得非常快。
当温雅从考试中回过神来的时候,已经是考试的第三天。
第三天只考一门课,上午结束得早。
温雅他们回到教室,复原桌椅,之后就坐好等答案。
答案拿到手里还有一段时间,于是,对题的对题,看书的看书,还有趁此机会放松一下的人。
文今偷偷带了一副耳机,打算偷偷听一会儿。
学校不允许带电子产品,文今还和温雅讨论过:“如果有人得听着音乐才能安心学习呢?学校也不允许吗?”
温雅保守道:“和老师说明了,应该就可以了,毕竟是学校,不可能那么不近人情。如果真是有什么必要的理由,破例也不是不可以。就像学校不允许学生在校园里骑车,但是高二一个学姐就可以。”
文今来了兴趣:“为什么?”进了校门就不可以骑车是从小到大的规定,是什么原因让学校开恩?
是对势力的低头还是对特权的屈服?
都不是。
“高二的学姐得了一种特别严重的病,据说基本上到了高考的时候就彻底不能走路了,所以为了保护她的腿,学校允许她在学校骑车。”
“什么病能让人渐渐走不了?太残忍了吧!”的确残忍,长痛不如短痛,如果是一夕之间失去,痛苦总会过去,然而学姐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遭受这种痛苦,就像是在拿钝刀子磨肉一般,怀抱一丝希望,却又一天天地失去。
长久下去,谁能忍得了呢?
温雅也不知道学姐得了什么病,不过:“如果真的走不了了,大学怎么办?”
是啊,上大学怎么办?家长陪读吗?
文今好奇:“学姐是住校还是走读呢?”
温雅道:“住校。”
“真厉害!要是我的话,我肯定不会住校。”文今感叹。
“学姐真坚强。”
不过,这些和文今听歌没关系:“你帮我打个掩护,我听一会儿歌,老师来了你叫我。”
温雅看着文今,有些担忧:“万一我也没注意到老师呢?你不就……”
文今咬牙:“那就是我命不好!”
“你要是实在想听歌,回家也能听啊,也不在这一时半会儿的。”
文今低头整理耳机线:“我没事干了,没有课外书,教科书又不想看,不想刷题,不想对答案,还不想睡觉,你说我除了听歌我还能干什么呢?”
温雅张张嘴,她也没词了。
文今戴好耳机,准备欣赏美妙的音乐,但她眼神一瞟,就看到了同样显得无所事事的温雅,她举着一只耳机递过来:“你要和我一起听吗?”
温雅摇头拒绝:“不了,谢谢你。”
文今奇怪:“你不是没事儿干吗?怎么不听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