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里满是厉色,直把单文卓看的如芒在背,想要逃离,“单公子,都什么时候了?阿成和王恒到现在没有抓住,你若是有线索就快点说出来。若是藏着掖着,说不定他们会狗急跳墙伤害到无辜的人。”
低着头的他乍然听到伤害到无辜的人,惊惧的抬头急急地问道:“他们真的会伤害到别人?”
姬臣气到叹气,冷声道:“你以为呢?他们现在已经是丧心病狂了,你难道还会觉得杀人凶手有善心不成?如果是这样你母亲就不会横死。”
单文卓惨白着脸,无声的流泪,然后狠狠的在脸上甩了两巴掌。
姬臣只冷眼瞧着,并不阻止,她反而觉得这两巴掌轻了。
不过须臾,他有气无力的佝偻了身体,显出了痛苦之色,掩面擦去脸上的泪,似是做了最后决定。
“出门往东穿过两条巷子,在往南二十米左右,有一家小院,院里种满了花...”
许是说不下去了,一脸的羞愧,似是被什么东西给压垮,缓缓的蹲下去。
“可是那给你绣荷包的女子住处?”
姬臣居高临下的垂眸,眼底冷意寒人,说不出的对他失望。
单文卓惊诧的仰头,一脸的不敢置信,将她的失望看的清清楚楚,一时间心中复杂疼痛难忍。
最终敌不过姬臣的强势,任命的闭上眼睛,默认的点点头。
能勘验凶杀现场的姑娘,又岂会没有一颗七窍玲珑心,那放在书桌上的荷包又怎么会看不见。
“风眠!”大喝一声的戾气,似是满了心的怒意。
风眠拱手领命,极为默契的离开。替主子办事自然不需要事事都说明白,要学会揣测主子的心意还不能僭越就是最合格的侍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