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臣的目光阴森的犹如风暴来临的压制，骇得程文耀下意识的又是抖了三抖，急迫的摇头否认，“我说的都是实话，我可以对天发誓。”
“你一开始说是季文昊的人送去的，现在又说是武亲王的人，你觉得我会信哪个？”
“不是的，不是的，季文昊的人是明面上的，也就是直接和我接触的人，而武亲王的侍卫是暗地的，我猜想这侍卫才是真正和白鹤轩接头的人。”
“程文耀，你当我是傻子吗？既然你说了他在暗处，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？”
“我亲眼看到季文昊的人和他私下接触，而且对他还十分的恭敬，后来我就留了心，每次铁块到了曲兰，我都会想办法跟踪季文昊的人。”
“慢慢的我就发现，操纵铁块的人其实一直都是这人，而不是季文昊。”
许是觉得自己放给姬臣一个天大的黑幕，等着看姬臣失态。
然而姬臣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，始终冷冷的看着他。
程文耀有点失望，还有点不太相信，扯出武亲王姬臣能不震惊？是个人在得到这惊天秘密不应该是夸张的质疑吗？她怎么可以如此的冷静？
“你除了在曲兰控制窦启良，拿捏三大家族，还干了什么？”
姬臣突然改了方向询问，在程文耀惊讶的目光中从新坐回了椅子上。
程文耀憋不住，失声问道：“你怎么不问问我还知道武亲王什么事？”
姬臣冷眸一扫，像是看白痴一样，“你觉得你一个棋子，季文昊或是武亲王会让你知道的更多？“
程文耀被她噎住，不想承认被姬臣猜中了。
说是替季文昊办事，其实他也只是季文昊为了控制曲兰的一只手罢了，很多事情都是窦启良做的。能够知晓武亲王插手铁块的事情，也是他的幸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