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锦年手中的佛牌被抢夺,愤怒的嘶吼声将安然的思绪拽了回来。
“几百块钱的破玩意,你还当成宝了?”
萧左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萧锦年,眼里有一抹怨毒。
萧锦年起身冲过去将萧左撞倒抢回了佛牌。
这佛牌是母亲生前唯一留下的物件。
“你个贱东西敢对我动手?”
“你娘是贱货,你也是贱货,看我今天不打死你!”
“就凭你也想要参加家宴,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一副模样....”
萧左恼怒起来,抬起脚狠狠地踹向萧锦年,越踹越起劲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。
周围看热闹的人也越俩越多,萧锦年也不还手只是死死的将佛牌护住,咬紧牙关一声不吭。
过了一会,或许是踹累了亦或是怕事情闹大不好收场。
临走前萧左又狠狠踹了几脚,这才骂骂咧咧的离开了。
“这就是萧家那个私生子啊.....”
“他怎么来到宴会上的,难道是偷跑过来的?”
“真丢人.....”
“呵!”
萧锦年摇摇晃晃爬起来,看着周围人群对自己指指点点,心中很不是滋味。
为什么.....为什么大家都要这么对我?!!
安然走上前,伸手搂住萧锦年的腰平静的开口道:“我带你去医院!”
四目相对,萧锦年眼眸带着几分困惑与一丝丝希望。
“那是谁?怎么感觉没见过?”
“这是安家二小姐安然。”
“怎么可能是她,就安家二小姐那胆子敢站出来?”
“噗,也对.....我记得上次她在宴会上还被吓哭了!”
.....
安然目光凌厉的扫过众人,宛如毒蛇般锐利的眸子吓得周围窃窃私语的人群瞬间闭了嘴。
尽管知道突然站出来很鲁莽,可是见到狼狈的自己,她做不到坐视不管。
“谢谢....我没事不用去医院。”
或许是第一次感受到有人真的关心自己,萧锦年脸上浮现了一抹红晕羞涩。
“这些伤若不好好处理会落下病根,跟我走!”
安然强行拽着萧锦年走出了宴会。
汽车上,萧锦年有些拘谨的低着头,宛如蚊子般的声音道:“谢谢你......”
“路见不平拔刀相助,有什么好谢的。”
安然叹息一声,很是坦然的回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