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主殿,陈长生再也憋不住,仰天大笑:“哈哈哈哈……!”
“陈公子,我实在想不明白,你为何要突然送一首诗给公良伯?”
血魔老祖不解道:“他还如竹般高风亮节?狗屎吧!”
“老魔,那首诗上,我到底写了什么,你再念念看。”
陈长生大笑道。
血魔老祖困惑,念道:“卧丝竹,卧丝竹……我是猪,我是一只大蠢猪……”
他愣住了,随即狂笑起来:“哈哈哈,陈公子,你这也太损了吧,竟然这样骂公良伯是猪,是驴,还是大煞笔!”
“他们本来就是猪啊,不然怎么这么明显,都看不出来呢?”
陈长生摇头笑道。
难得戏谑一次人,他的心情,也是大好。
……
主殿内。
公良伯,霓长天,公孙同阳,桂汪,方景明五人,此时,还站在陈公子做的那首《卧丝竹》之下,认真研究着。
“不得不说,那个废物,玩物丧志还真让他玩出了一些门道。”
霓长天叹道:“卧丝竹,卧丝竹,卧思一枝大春竹……这意境,多高啊。”
“是啊。”
公孙同阳点头附和:“仅这字,就表现出了相当的书法功底,还有诗的意境,实在是高。”
“嗯哼,那废物不仅肚子里有些墨水,还十分懂得拍马屁。”
公良伯淡笑道:“不得不承认,他的这一记马屁,拍得我十分舒坦。”
他话音未落,却又猛然呆住:“道统,我竟然在这首《卧丝竹》上,真的感觉到了道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