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,身后风声呼啸而过,姬梧寒头都没回,涂手接住了向他射来的东西。
是个小小的梅花镖,有些眼熟,是东方莺韵常用的那一种,但又有些不一样。
“出来吧。”
小酒馆的二楼有人探出头来,不是东方莺韵,是甄玉书。
甄玉书折扇轻摇,不似在东方莺韵面前那般温文尔雅,倒有些漫不经心。
“姬兄好兴致,这种时候还不忘出来游玩。”
姬梧寒施展轻功跃上二楼,站在甄玉书面前。
“是吗?不如甄公子,还有心情喝酒?最近生意经营的很好?”
甄玉书被噎住了,半天憋出一句话:“姬兄果然气不死人不偿命。”
并且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他最近被他老爹逼着来江南做胭脂生意,可江南水患灾情严重,现在才治理得当了些,他又不是经商的料,哪里做的了什么生意?只能走一步看一步,对他老爹的态度是能躲就躲。
“少阴阳怪气。”姬梧寒在甄玉书面前并没有那么严谨,随意坐下,便看到了桌上还没来得及收拾的三副碗筷及酒杯。
“怎么?有客人?”
甄玉书神秘兮兮地向他挑了挑眉:“你猜?”
姬梧寒才没他那么无聊:“我为何要猜?”
甄玉书一拳打在了棉花上,顿时兴致缺缺:“你每次都这样,上次你冒充我的事还没找你算账呢。”
“你还想找我算账?”姬梧寒喝了口茶,瞥了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