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权懒得理他,去秦家马棚牵走汗血宝马,挥着银鞭,提着纯钧,怀里揣着六万两银票,就要喜滋滋地回家。
“站住!”
秦舒柔拦住了他,女子特有的香气让萧权心旷神怡,他春风得意:“想我了?”
“呸!登徒子!”秦舒柔十分生气,“你竟真的拿走纯钧!”
秦风兵败暗渊,得到了皇帝的赞赏和赏赐,还记了一等功,还不够?
秦府的人贪心至极!
“娘子,此剑是陛下赐的,我岂敢不拿?”
萧权在皇帝面前,拐弯抹角地取回纯钧,兄长说起这事,十分气愤。
秦舒柔也万万想不到,萧权手段如此腹黑婉转!那她这些天对萧权示好求和,有什么意义?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,偷鸡不成蚀把米。
萧权搬出陛下的名头,秦舒柔还能说什么?还敢说什么?
果然,秦舒柔气得不知道如何反驳:“你莫要自满!小心人头不保!”
恢复护才制度,动了权贵的利益,就算现在他不被人察觉,日后一定会成为他人的眼中钉肉中刺!
目前,只有秦府是萧权的依仗!
凶巴巴的秦舒柔诸多不满,萧权一只大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,调笑道:“这么怕为夫死?是不是昨天一夜温存,你发现我挺有用的,所以才如此舍不得我?”
身边的阿香和奴仆听到这些火辣辣的话,个个脸红耳赤。
就连白起也十分不好意思,扭过头去。
秦舒柔恨不得挖个洞钻起来,萧权手一松,冷然:“我要回萧家,让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