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舒柔刚叫嚣完,萧权就走了出来:“原来秦府对我这么好,看来大家都知道啊,那我怎么就不知道?”
萧权在?
他......他竟然在?
秦舒柔一怔,方才还理所当然的面孔,立马红得跟个番茄似的,又羞又难堪。
萧权却没有就此放过她:“既然来都来了,不如好好说说,秦府对我如何好了?”
“你......”
秦舒柔哑口无言,萧权的眼睛太亮、太坚定,好像秦舒柔说任何一句谎言,他都会无情地揭穿。
萧权一出现,秦舒柔就好像泄了气的皮球,立马丢掉刚才说过的话,用起了女人的蛮横无理:“你为什么不回家?”
秦府算他球子的家?
萧权冷然:“我的家在萧府,我有回啊。”
“你!”秦舒柔的泼和不讲理,只能气得易归这样的翩翩公子,对于萧权这么不要脸的人,没用!
女人,他照骂不误。
萧权冷然:“有什么问题,回去问你的好兄长!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泼女子!”
“现在!你这个泼妇!给我滚出去!”
对于现代人,这是一句十分有礼貌的骂人句子,已经很收敛了,甚至还有点夸奖意思。
对于古代女子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说她无脑?
就连易归都惊到了,哎哟,叔祖,这可不是华夏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