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哈哈哈!
萧权忍不住一笑,秦舒柔筷子一扔:“你笑什么?食不言寝不语,你这样,我们的饭还吃不吃了?”
桌子上的秦家人都看着萧权,十分不满。
这些天,萧权在秦府住着,到了饭点,就和秦家人一起用膳。
秦舒柔这几天的确像是一个好妻子一样,天天伺候着萧权。
早起,一脸怨气地伺候他更衣。
晚上,给他心不甘情不愿洗脚水。
萧权平时去护才府,早出晚归,回来的第一时间就要秦舒柔伺候他洗手洗脚,没有她,他就不能洗似的。
于是,无论秦舒柔在干什么,只要萧权回来,第一时间都要赶过来。
今天他还带了宥宽回来,一个戏子,即使长得再好看,戏唱得再好,那也是个低贱的戏子!
萧权竟然让宥宽和白起,一起坐上了饭桌。
这也就罢了,萧权不知道为何,这些天总是在暗暗偷笑,美滋滋的,不知道在乐呵什么。
秦舒柔实在冒火,今天忍不住了,筷子一扔,当着白起和宥宽的面,没给萧权一点面子:“你能不能有点样子?此言此行,哪里有半点男子该有的风度?”
秦母暗暗拉了拉女儿的衣袖,罢了罢了。
“娘!你别管我!”秦舒柔的大小姐脾气说来就来,说好伺候萧权三个月,这才半个月不到,她就坚持不住了。
“你现在吃我家!用我家!住我家!你能不能照顾我们秦家人的感受,吃个饭,你笑笑笑什么?”
秦舒柔以为萧权是在嘲讽她,抬手就把饭碗砸了!
秦舒柔将气撒在宥宽身上,毕竟他最好欺负:“你出去!你也配在饭桌上和我们一起吃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