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舟走到一边，拿起自己的保温杯喝着水，眼睛直直的看着前方，没有焦点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万松走到他身边，拍了一下他的肩膀，安慰道：“行了，别生气了，新人得慢慢调教，要有点耐心。”
卫舟瞥了他一眼，继续喝水，没有搭理他。
“我知道这周行有点不争气，但这是王总塞进来的人，我们就算想要换掉也没办法，只能靠你慢慢磨了，你放心，经费不够可以再加！”
万松也有些看不下去，但是没办法，金主的要求你得满足，卫舟这边也得稳住，防止他撂挑子。
卫舟放下保温杯：“鸿杰那边怎么样？”
《神探张青》剧组现在是分两组拍摄，副导演负责成鸿杰那边，有成鸿杰在，就算是副导演也能稳住局面。
而卫舟则是在这边调教这块顽石。
万松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脸：“进展的也不怎么顺利，要那个刘涵演平常那面的文戏还勉强能行，其他的……”
卫舟烦躁的抓了抓头，有这两个卧龙凤雏在，剧组的进展慢的像是蚂蚁爬。
“鸿杰是什么想法？”
成鸿杰是这部电影的灵魂人物，要是他发起飙来，那整个剧组都不得安宁。
“还算好吧，最起码没有发飙……”
万松有些心虚的说道。
卫舟咬了咬嘴唇，磨了磨牙，还算忍不住问道：“能不能换人？起码也要换掉一个，不然我怕这电影真的玩完了。”
就算成鸿杰票房号召力再高，在有两个拖油瓶的情况下，也很难保证电影的口碑。
没有口碑，就算刚开始有人冲着成鸿杰进了电影院，后面的人知道了评价，恐怕也会止步。
更何况，卫舟担心成鸿杰会撂挑子，到时候若是发生这样的事，剧组都可能分崩离析。
“你这不是为难我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