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海公公在心里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,可真是不害臊!
卫琅看着躺在榻上,已经熟睡过去的赵序,然后将将自己褪了个一干二净。
…
谢婉宁只穿着一件中衣坐在矮榻上自己跟自己下着棋。
流光估摸着时辰,轻声提醒:“小姐,天色晚了,您早些歇息吧……”
一个黑色棋子落下,谢婉宁抬起头:“我睡不着,近来没有见到玉容,派个人去看看玉容有没有歇下,如果没有,就说我一会儿过去。”
流光应“是。”
好在赵玉容也没有睡,等谢婉宁到的时候,笑道:“怎么深更半夜的来我这儿了?不会是……突然受冷落了一天就有些受不住了吧?”
面对赵玉容的嘲笑,谢婉宁一屁股坐在榻上:“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一个人?”
赵玉容眉眼弯弯,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头,笑的不能自抑。
谢婉宁恼羞成怒:“好啊你,”说着伸手就去赵玉容腋下,弄得对方娇笑连连。
其他宫婢见状,也是皆是掩嘴轻笑。
赵玉容出生将门世家,见谢婉宁压制住自己很得意,顿时也开始反季,谢婉宁哪里是小羽绒服的对手,笑的满脸眼泪的连连求饶。
二人力竭的躺在榻上。
谢婉宁说道:“你消息也挺快的。”
“没你快,你踏进我这个院子里时,才刚刚知道。”赵玉容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