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默默的陶瓷跟普通的不一样。
是实心的。
空心的怕默默打碎了，就成了自杀凶器。
慕安安把第二个小女生剩下的步骤完成。
放在一旁的手机一直都在震，但她一直都没有发现。
等到把陶瓷放到一旁烤炉里，慕安安这才有功夫去拿手机。
结果发现有不少来电记录。
陈花的、阮玉的。
甚至连陈医生的都有。
大概扫了一下，慕安安就有一种不好预感。
正要回拨过去，阮玉的电话就进来了。
慕安安赶紧接起来。
“谢天谢地，你终于接电话了。”阮玉急切的声音便传了进来。
慕安安询问，“出什么事了？”
“抑郁科有患者自杀！”
慕安安睁大眼。
阮玉，“就是你昨天送小女孩玩偶的，抑郁科的默默，早上发现自杀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