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姨娘当时还在海桐苑,不久有了身孕,喝的保胎药里,被人参了藏红花。
姨娘害怕惹来麻烦,悄无声息倒了药,此后再也不敢喝任何药。”
这几日,突然传出风言风语,说赵姨娘怀的是个哥儿,姨娘心神不宁,便让贺府医开了一副安神的药,不知怎的,里面又被参了大量的打胎药。”
赵姨娘喝了药,不到一个时辰,开始腹痛难忍,便见了红……”
老夫人,从海桐苑到木槿苑,刘嬷嬷一直跟着伺候,药罐都是她盯着,她定是受命于谁,来谋害苏府的子嗣!”
刘婆子一听,瞬间瞪大了眼睛,指着地上的念儿,破口大骂。
“你这个小娼货,竟然敢在这里诬陷我,看我不撕烂你的嘴……”
“大胆,老夫人在此,岂由你一个贱奴猖狂,来人,将刘婆子绑起来!”宋嬷嬷突然进屋,身后跟了四个粗壮的婆子。
身后的婆子上前,三两下捆了刘婆子,扔在了苏老夫人的脚边。
苏老夫人看着一侧的念儿,沉声道:
“你说有人要害赵姨娘,可有凭证?”
“有,赵姨娘刚有身孕不久,药里出现了藏红花,便命奴婢悄悄藏了药渣,这次的药渣和药罐,奴婢也一并藏了起来。
就放在奴婢屋子里进门四步处的砖块下面,老夫人着人一查,就能找到!”
一侧的明珠屈身一礼,“奴婢这就去!”
明珠刚走了一步,宋嬷嬷叫住了她,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,明珠点了点头,看了一眼刘婆子,带着下人匆匆出了屋子。
苏浅璃看向一侧的侍书,侍书微不可见点了下头,悄无声息退了出去。
苏老夫人一盏茶还没有喝完,明珠走了进来,手里拿了一个包裹,油毡包着,上头还沾着泥渍。
她屈身一礼,当着众人的面,拆开了包裹,露出了里面的小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