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出来,就遇上了劫匪,这一切也太巧了!
事后,父王查到了虎头帮头上,他们刚换了帮主,可往日被并没有打家劫舍的劣行!”
父王拘了他们的帮主,将余下的赶出了京城。”
更奇怪的是,蔡氏救了清河,事后,清河着人多次相邀,她都借故推搪,反而和婆母走得很近!”
当时,清河还感念他们永昌侯府门风清正,没有做出挟恩邀宠的事儿来,如今想来,他们才是包藏祸心!”
一侧的赵王李珂翎喝茶的动作一顿,看向清河郡主,温和道:
“姑姑,怕是有什么误会吧,蔡怀仁此次随本王南下赈灾,多方奔走,一心为百姓,可是不可多得的人才!”
清河郡主本来对李琮烨有恨,冷哼一声,嗤笑道:
“赵王殿下,太液湖那次您那般无状……您口里的人才,是不是真如此,实在令人怀疑!”
李珂翎被李琴婉当着天子的面一番奚落,气得面红耳赤,死死捏紧了手里的杯盏,才没有失控。
睿亲王搁下了杯盏,看向李政,虚虚一礼,“陛下,真相如何,唤来蔡怀仁,字迹,口供,一一核对,不就真相大白了?”
李政强忍着心头的薄怒,扫了一眼李为。
李为会意,躬身一礼,“陛下,已经着人去宣了,想来快到了!”
话末,李为看见自己的心腹打了个手势,心中了然,转身朝李政躬身一揖,“陛下,蔡大人已经到了,奴才宣他面圣?”
李政心里烦闷,赶苍蝇似的摆了摆手。
李为恭恭敬敬行完礼,这才退出大殿,将蔡怀仁领了进来。
看见殿里的气氛,蔡怀仁心头警铃大响,顿觉不妙。
他不动声色跪地,向天子叩首,姿态谦卑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