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结束了。”
秦风的袖里剑探出，决定亲手了解对方，不知道能加多少经验值。
苦说大师却揽住他道：“戒，住手！”
“为何？”
秦风皱着眉头，一路走来，见着那些曾经照顾过他的村民都成了冰冷的尸体，他心中始终憋着一股气，唯有杀戮才能发泄。
苦说大师没有回答，而是质问烬道：“你为什么要杀人？”
“杀人？不，我从未伤害任何人，只是演出让人窒息。”
烬一本正经的回答，没有丝毫矫揉造作，也不是在为自己辩解，而是在其看来杀戮对于他而言就是一场演出。
这是一个疯子，彻头彻尾的疯子。
苦说大师摇了摇头，秦风继续道：“师傅，你也看到了，他已经没有被拯救的必要了，所以...”
“所以就把他交给警察去处置吧。”
苦说大师的话，让秦风为之一愣，问道：“师傅...”
“别忘了我们的教义，均衡！既然已经抓获了真凶，避免了更多无辜之人的死亡就足够了，剩下的，不该由我们来处置。”
苦说大师教诲起秦风，秦风却一点也听不进去。
他终于发现，所谓的均衡，不过好似高高在上，俯视众生的神明态度，始终自认为高人一等。
均衡教派，这样的教派，真的是他该追随的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