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景辰转过身,看着她渐渐褪去潮红的脸。
唐宁慢慢地察觉到不对劲,她的身体仿佛经历过一种非人的折磨。耻骨住传来的疼痛异常清晰,这让她意识到自己的确是经历了非同一般的事情。
她没有过这方面的经历,但不代表她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兔。
就这么迷迷糊糊什么都不知道的过去了?
唐宁头疼:“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”
“不知道,喝了酒之后就变成这副样子了。”
看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唐宁心里莫名的觉得委屈,可她也明白,就算自己委屈也没办法,找不到任何说法。
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浪了很久,容景辰用余光瞥着她,发现她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。
这样两个人干坐在这里发呆了足足有半个小时。
“去买药吧。实在不行的话,你怕别人发现就订个外卖。”唐宁之前是送外卖的,知道有这项服务。
“电话打不通,门也开不了,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。”容景辰拿起自己扔到一旁的衬衫,披上了身。
唐宁心里面的委屈没有办法跟别人说,她只觉得自己心里面闷闷的很难受。
听容景辰这样说,她把头一埋趴进了被窝里。
她没有哭出声,但是眼泪一直止不住地流,那种委屈是没有办法宣泄出来的委屈。
容景辰转过头来,看着毫无起伏的被褥。
盯了好久,害怕人在里面闷死,他把被子掀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