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个哈欠,许冬儿有气无力的扶着盆在案上和面,从厨房靠西的窗户,恰好能看见她两个抡斧在院中劈柴的哥哥。
之前不觉得,现在打这角度看,她这白捡的俩哥哥除了经日头晒得显黑之外,浑身上下透着潇洒意气劲,眼亮鼻隆的,还挺耐看。
若说穿来后有什么可庆幸的,就属她这俩哥哥了。
好吃好喝的都紧着她先不说,脏活累活也没让她干,打烂了几个碗,煮糊几次饭,洗破几件衣裳,都没舍得说她一句重话。
然而,饶是这样体健貌端的两个大小伙,愣娶不上媳妇。
“呔,眼睛往哪瞅呢,仔细你的手!”
劈着柴,恰巧三英赶着牛车往镇上去卖酒,打许家门口过,许大利眼睛不老实,偷偷瞅了三英好几眼。
怕被三英发现,许大吉小声提醒了许大利一句。
“嗯。”
许大利红着张脸应了一声,埋头劈柴!
他不知道,其实许大吉也偷偷看了好几眼打门前过,去河里洗衣服的姑娘们,只是没被他瞧见。
但这一幕都被许冬儿看在眼里。
叹口气,她端着揉好的面往灶那边去。
心中陡然盛开了一朵圣母白莲花。
就算不为她自己,为她两个哥哥,她也得早些和何钰成了好事,如此,将来才有钱给哥哥们娶媳妇。
且尽快过上睡觉睡到自然醒,各色绫罗绸缎穿之不尽,名贵胭脂香粉用之不完的日子亦是刻不容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