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洞的事实摆在那里,现在若为自己辩解,说自己是清白的,就必须有错的一方,难道她要把这个错误推到赵祺一个无依无靠的古代男青年身上?
况且本就是自己找的他。
再说,为这等事与一群古代已婚妇女在大庭广众下唇枪舌战,不用猜就知道她们会她说什么。
水性杨花,逗蜂引蝶,这都是好听的。
狐绥鸨合她们也随口说得出来。
与其往自己身上揽脏水,不如静观其变。
总之她绝对不会受死。
“冬儿!”
循着赵祺的声音看去,许冬儿看到的是他心疼,又因为忧心愧疚而焦躁的眼神。
他现在定是心乱如麻。
呼,真是万幸,他们没有揪着他不放,最起码他是安全的。
许冬儿对赵祺摇了摇头,示意他不要说话,看事态如何发展。
“许家的,话不是你这样说,打老祖宗那下来,咱就没个先圆房再摆酒成亲的道理。
你们许家也是祖祖辈辈在雨山村过活,你说,咱雨山村啥时出过这伤风败俗的事。
今天要不把这小娼妇沉了塘,你再说,咱们以后出去遇见前后村的婆娘,还敢不敢抬起头走道?”
几个婆妇从地上爬起来,拍着身上的灰,对许家弟兄就是一顿义正言辞的质问。
“你们要容不下人,我们兄妹三人马上离开这里永不回来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