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氏观他那般情状,再听那般言语,气得揪心。
在场村民却一片哗然。
赵家小子有担当有气节,他说的话若是真的,许家丫头那可是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而他本人,是不是可以争取个宽大处理?
这话没人敢说。
然潘梁铆足了劲要治赵祺。
眼看苗头不对,他小黄鼠狼眼睛滴溜溜乱转,肚子里的烂肝肠一顿翻腾,不一会就想到了说词。
“大伙别听他瞎说,他要真是那等人,就不会这长时间都偷偷摸摸的。
你们是不知道,三个月前他就带着许家那贱货去我姑母的医馆把出了喜脉,可现在大伙想想,许家那贱货肚子为啥还是平的。
哼,给你们说,赵祺抓药给她吃了。
赵祺那野狗就是仗着有张好皮,勾三搭四,背地里尽干些伤天害理的事,我知道的,他去我姑母那里抓落胎药已不下三五回。
这还有不知道的。
没准咱村里已经有不少闺女被他给祸害了。”
此言一出,村民好似被雷劈。
短时间内脑神经极度的张弛,让他们已经无法做出常规判断。
不去想潘梁是个什么货色,说的话可不可信,就觉是欸,赵祺长得好看,他要想干坏事,只怕村里姑娘都要心甘情愿倒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