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一个月四两银子的活可不好找啊!
一咬牙,许冬儿豁出脸去了,“诶,陈掌柜,您再考虑考虑呗,医术不行,但我很能干活的,什么都能干。”
闻言,陈竹青回头打量一眼许冬儿瘦弱的小身板,嗤笑道,“百十来斤一麻袋的药材,你是能挑还是能扛?”
许冬儿,“.........我能铡药。”
陈竹青又是一声嗤笑,“四两银子一个的铡药小厮,我可请不起,一两倒是可以考虑。”
一两?!
直接降四分之三薪水,太没诚意了。
外面有二两的活等着她干。
许冬儿没再说什么,拿了一百铜板的遣散费卷铺盖走人。
站在街头,她后悔就连不利,自己当初在雨山村那三个月里没好好学医之余,再一次四下张望,看哪里有活干。
奈何从街尾走到街头,还是只有那些酒肆客栈需要人打杂跑堂。
没办法,她进了家装饰豪华的酒肆安顿下来。
第二天一上工,她擦桌子抹地干劲十足。
因为听带她的老伙计说,他们这酒肆一共有三层,一楼招待的都是些跑江湖过路的,二楼招待的是小官吏和城中的生意人。
但三楼不一样,三楼全是包厢,招待的皆是达官贵人,富商巨贾。
在三楼侍候的伙计,经常可以得些额外的赏钱,有时一天得的赏比一个月的工钱还多。
可论资排辈,新来的伙计没资格上三楼。
不过事无绝对。
第三天,之前在三楼侍候的一个伙计家里有急事告假,许冬儿因为干活卖力,被掌柜安排到三楼顶班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