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我们自然也会查。据我所知,齐彬乃是殿下一眼相中之人,说他秉性聪慧,才华无双,后来他入主门下省,倒也兢兢业业,与人为善,是个不错的官儿。”
“他确实是我一眼相中之人,可知人知面不知心,我那时候若是知道他是个烂人,我便要侍郎你了!”思齐故意高声道。
“殿……”左伦登时无语,情绪急躁,“他如何烂了?难不成这巫蛊所用的东西是他所用,然后栽赃嫁祸给殿下的?”急于想要转移话题。
“阁下所言,不无道理啊,正应该顺着这个思路去查,而不是在这徒劳无功,审问根本不可能这么做的我。”思齐道。
“万事皆有可能。”
“哦,我倒是想问问侍郎,是否这世人行事,总要有个目的?”
“这个自然。”
“敢问侍郎,若真是我所为,我所图为何?诅咒陛下,难道成功以后,我便能登上皇位?这对我有百害而无一利,分明是栽赃!我看齐彬嫌疑最大,而且他家里还有一本烂账没理清,就来佯装好人,打我的主意,他想得挺美!”
“殿下与齐彬似有恩怨?”
“若不是我发现他的一个秘密,要与他和离,他也不会如此狗急跳墙,陷害与我,他这是想害死我,借此博一个前程,或是侵吞我的财物,贵部可要详查,每一个细节都不能放过。”
“殿下发现了齐彬什么秘密?”
“你们去查便可以知道,隔墙有耳,我在此不便透露,若是给与他沆瀣一气的人听了去,便要让他销毁证据了。”
左伦起身,背起双手,轻声道:“这里并没有外人,他们并不会透露殿下的每一句话,这是刑部的规矩,人人必须遵守。”
“规矩?那可不是让人遵守的,只是吓唬人的,其实是纸糊的老虎,看着威猛,能把胆小的人吓住,大胆的人可吓不住。贵部便如此懒惰,不肯去详查,只想听现成的?相比之下,罗傲儿、王从臣等人倒是办案的一把好手,愿意去挨个查,也愿意花心思编造一些有的没的,而你们连个意思都没有。”思齐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