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晴听到这里，忍不住反驳，“你想告诉我，因为子宁哥和她认识的时间长，所以他们感情就更深吗？可是她喜欢上的，不也是现在的子宁哥吗？”
她并不觉得，自己的感情就不如司文漪的真挚。
从前的那几年她是追不上了，但往后余生不是还有几十年吗？
黎夏摇摇头，“我不是想用时间来证明什么，只是想让你明白，没有文漪，就没有今天的叶子宁，他是因为喜欢她，所以才愿意为了她去改变自己，变成更好的人。”
她定定看着王晴，仿佛要透过她的眼睛，审视她的内心。
“如果叶子宁还是以前那个样子，你还会喜欢上他吗？”
“我……”王晴答不上来了，喃喃道：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照片上那个叶子宁，跟现在简直判若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