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你就向警方报了案吧?”
宫清美用手帕捂着眼睛,点了点头。
“和他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呢?”
田春达问清美,她把手帕拿开,稍许想了一下,“应该是他原定出发日的三天前。”
也就是案发前一天。
“那个时候他确实打算三天后去上海的是吧?”
“是的。”
“带够了在那边的生活费吗?”
“还用说嘛,要是没钱的话他无论如何是不会去的。”
“他带了多少存款呢?”
“嗯,这个我不是很清楚……大概两万左右吧。”
听到这里田春达看了清美,要是清美说的是实话,那么冯利坚并没有金钱上的烦恼。
“和你见面的最后那天,他有没有说还得做什么事?”田春达问。
“就是把订的报纸取消,去跟大家告个别什么的。”
“他有没有说过要去歌舞团之类的话?”
随即她睁大了眼睛,好像一下子忘记了悲痛,“我可不知道什么歌舞团的事情。那个人怎么会去歌舞团那种地方……”
“他对歌舞团完全没有兴趣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