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证据吗?”
“隋然在柴义郎去红叶谷旅行的那一天便销声匿迹了。调査他的过去,肯定能够找到证据。”
“那么。柴义郎被杀的证据呢?”
“这个……”谷敏胜语塞。
“发现柴义郎的尸体了吗?”
“隋然一定把柴义郎的尸体藏到什么地方了。所以……”
“由此听来,并没有能够证明现在的柴义郎是冒牌货的证据。其一,亲戚们谁也辨别不出;其二,没有发现真柴义郎的尸体……”
“这儿有一张照片。”
谷敏胜像甩岀一张王牌似的,将他从红叶谷照相师那儿买来的纪念照递了过去。
“这张照片能说明什么问题呢?”
“请您看看上面写的日期。”
谷敏胜对惊讶地看着自己的警官官讲述了有关摄影日期的矛盾之处。
“尽管如此,这也不能成为证明柴义郎是冒牌货的证据。新婚旅行结束之后,又一次去照纪念像,这不足为怪嘛。这可以解释为他们因新婚旅行恋情火热而忘记了拍照。若是照片中确实拍下了冒名顶替者的什么特征,那就另当别论。仅仅是摄影日期有偏差,这不能说明什么问题。”
“那么请你们检査他的血液吧。那样就可以马上见分晓了。”
“岂有此理!仅仅凭这一点儿捕风捉影的情况,就能够强制他人检査血液吗?何况,你刚刚供认了自己的杀人罪行。作为一个杀人犯,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,控告普通市民,并且还是一个有相当社会地位的人,这种控告是绝对靠不住的。”
田春达训斥了一番后,谷敏胜低下头。在有重大罪行的犯人中,确实有这样的人,他们抱着一种破罐破摔的心理,或者出于拉一个同伙的目的,诬告平日与自己不和的无辜好人。此刻,谷敏胜被警官当作那样的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