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并不担心对方会逃走,反正他也逃不出去。
于是,我们就在楼下的路边等待着。
“这让我觉得有点愧疚,好像自己做了什么没人性的事情一样,可他到底是谋杀了一个人,但我们做的事也不光彩,因为我知道,我们接下来要把他交给明显会弄出许多私刑的一些人手上,其实我宁愿把他送到警察局,交给警察叔叔。”
我与阎九琛说话的时候,几位看起来特别热心肠的邻居凑过来,他们大概以为我们是那男人的亲戚,说了不少慰问的话,而我只能不停地点头附和,顺便感谢他们的关怀。
我只顾着和几位邻居说话,没留意周围发生了什么,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一抹灰色的影子落下来,紧接着就是“砰”的一声巨响。
我还没有看过去,就有一位阿姨尖叫了起来。
那个刚刚说要把骨灰放回家就随我们离开的男人,竟然选择了和他的妻女一样的死法,跳楼自杀。
我看着那个男人的血迹染红了他身边的地面,他的一条胳膊已经摔断了,落在了躯干周围。
四周迅速聚集了许多人,我听到有人报警,有人在喊急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