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灿意外的看着到来的两个人，卫云琛走的时候，只说会给她一个交代，但没想到竟然把宋姣带来了。
“云琛哥哥，我，我害怕。”何灿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着卫云琛。
卫云琛压着宋姣的肩膀：“道歉。”
宋姣猛然甩开了他的手，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就狠狠的摔在地上：“卫云琛，你做梦，我不会给一个畜牲道歉。”
卫云琛彻底被激怒了，直接强按着宋姣的脖子，想让她弯腰道歉。
没想到卫云琛会这样，宋姣随着那股力道下意识的跪在了地上，满是玻璃碎片的地面上。
宋姣只穿着一件到膝下的裙子，这一跪，锋利的玻璃渣子直接穿透了皮肉，尖锐的东西扎进了皮肤里。
宋姣一直是恶很怕疼的人，如今这么直接的跪在玻璃上，她只是咬紧牙闷哼了一声。
忍得住声音却忍不住眼泪，她试图起来，却被卫云琛压着，一双膝盖已经血肉模糊，顺着玻璃流在地面上。
“卫云琛，你放过我吧，只要你让我走，我不会再打扰你们了。”
卫云琛脸色僵硬：“……给何灿道歉。”
“道歉？”宋姣无视了膝盖上的疼痛，抬头看着卫云琛，漆黑的眼里化不开的都是绝望。
“……我的确错了。”宋姣声音战栗：“我错在嫁给你，错在不该喜欢你，错在不该用这么多年去赌一个未知的结果。”
那双眼睛里的水雾终是化作了两行泪水，里面倒影出卫云琛的样子，还有哀伤和后悔。
卫云琛忍不住抬手想要去遮掩她的眼睛，明明那么好看的眼睛，怎么就变得一点光也没有了。
可一想到还躺在床上的何灿，卫云琛居高临下的说道：“你做错了，就应该道歉。”
是啊，她做错了，从一开始就做错了，一开始的恶因，怎么可能结下来善果。
这一切都要她自己去承受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