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家伙,你这血流的这么多,不难受吗?”
白知柒昏昏沉沉的听到这样一句话,根本没力气理会他这堪比看戏一样的提问,只抬起尚且完好的那只手臂使劲把他推开了些。
外头的下人听见这样一句问话,额前也忍不住滑过一条黑线。
他这主子什么都好,就是脑子有时候好像不大好使,怪不得秋娘不让他在外头说话,这一开口能吓退多少客人啊。
“公子,这姑娘看上去伤的挺重,需要止血。”
“哦。”
易梧岚虽然不知道该如何止血,但他这时倒是想起秋娘不让他在外多说话的规矩了,于是轿子里又陷入了一阵沉默。
外头的下人只以为他知道该如何止血,也就没再细讲。
易梧岚用好奇的目光将眼前这团小东西打量了一遍,这才终于在她腕间缠着的白布上找到了答案,这白布上面渗着血,定是做止血之用。
易梧岚觉得自己真是聪明极了,不过也就过了那么一会儿他又开始为难了起来。
可他没有白布啊,而且这上头的斑斑点点的痕迹究竟是血还是装饰啊?
他上哪去找一条一模一样的布呢?
但白知柒的血实在淌的太厉害了,原本干净的轿子都要被她身上的血渗透了。
易梧岚不想挨骂,只能拆了她没渗血的那条白布往她臂间缠了上去。
万幸戚玄迟当时为防意外在人腕间缠多了几圈白布,这才使得易梧岚能够在缠不正确的情况下勉强给人止住了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