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她贡女的身份,柳意凝几人将她归于未与皇上结契入宫的那一类,又或许是有白婕妤这个前车之鉴,几人并不想与她建立联系。
毕竟失去朋友的这一滋味并不好受。
关雎宫内。
黄语曼开开心心的卧在贵妃椅上啃着进贡的瓜果,时不时出声点评几番,将一张白嫩的小脸吃的汁水满流。
柳意凝有些嫌弃的看着她,丢去一条绢帕示意她擦擦嘴,“看上去就像是个毛孩子,一点身为妃嫔的仪态也没有。”
“是是是,凝姐姐天下无双!”黄语曼出声夸赞着她,一边又伸出手在一旁的果盘里拿了另一种瓜果。
“混着吃当心吃坏肚子。”沈洛言含笑到。
柳意凝又瞪了吃东西的人一眼,这才收回了目光,“这北襄贡女倒是个安分的,不如王诗雨那般爱生事。”
“可就算是这样,不还是有人上赶着给她安罪名么?”沈洛言逗弄了一会儿柳意凝怀里的白猫,见它懒洋洋的眯着眼,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某个同样慵懒的人。
“贵妃娘娘这只猫,生的倒是越发像一个人了。”
柳意凝闻言轻抚了一下怀里的白猫,美眸里带着些思念,“不过就是夜里受了惊染上风寒,非要叫来钦天监观察星象,说什么祸指宫内南庭,恐有灾星现世,就差没把北襄贡女是祸星这件事放在明面上说了。”
“弄出这么大的阵仗来,陛下居然也不曾怪罪。”沈洛言意有所指,捏了捏白猫的小爪子。
“她这一出顺了陛下的意,陛下自然不会怪罪,就好比先前的王诗雨,陛下有意处死她奈何找不到时机,可她刚好死了,那背后出手之人是谁都没关系。”柳意凝看的通透,自然明白戚玄迟心中所想。
沈洛言垂下眼帘,拢了拢衣领,“要怪就只能怪她分不清时局,白婕妤暴毙一事来的突然,她没能忍耐住自己内心的雀跃,早早就在陛下面前露了狐狸尾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