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子介这才老老实实的哦了一声,带着酒瓶又做了回去。
副将一看应该不需要他跟他的酒了,连忙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着。
墨子痕抬了抬眼,散漫的给江徊拍了拍后背,“季将军,你继续说,不用管我们。”
季渊都已经卡了壳,哪还记得自己刚刚说到哪处了,想了一下,还没等他问自己方才说到何处。
江徊已经告诉他了,“讲到对面用巫术伤你们士兵了,伤口溃烂,还有什么其他的特征吗?”
季渊更意外了,他回想了一下那些士兵的症状,磕磕巴巴的说了一些。
倒跟风城那些人染上的病差不多。
江徊拿到了对面射过来的箭,只看一眼就知道确实是乌头碱。
只不过这边的剂量明显大了不少,她也并无那些备好的草药在身。
剩下活着的都是苟延残喘,救不回来只能等死。
墨子卿看向江徊,屈指敲了敲桌面,“怎么样?”
“救不了,”江徊用手帕把渗了毒的那一端包起来,放到一边,“这箭心也不知道在毒里呆多久了,剂量一大,这些人救不回来,只能死。”
小溪里的毒只是微量,跟这里的没法比。
墨子卿心下一沉,却也知道她这么说,就算再怎么救,也只是延长他们的痛苦让人苟延残喘的屈辱活着。
“可是这样的话,我们又能怎么打?”墨子介不理解。
如果对面使的毒真的这般厉害,那他们又能怎么打?难不成要他们以命抵命?
“对面能用毒,为什么我不能用?”江徊已经缓过来了,她觉得唇瓣现在特别干,就舔了一下,“我手上有的可比他们毒上千万倍。”
季渊有些没反应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