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娴一下子站了起来,膝盖的刺痛感让她脸色十分难看。
霍止寒的目光越过温娴,落在她身后的病床上。
“这就是你跟我说的急事?”
“确实挺急的,如果是奔丧的话。”
一瞬间,温娴如坠深渊,她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,大腿抵在病床的边缘,踉跄了一下,扶住了床尾的栏杆。
霍止寒冷冷的看着她,“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么?”
【祁岩手术大出血,是稀有血型,医院的血库不够,所以我必须要过来。】
“是么?所以一个电话,你就疯了一样跳了车,命都不要了?”
【事情紧急,对不起。】
温娴喉咙一紧,比划的手势也瞬间被打断。
霍止寒掐着她的脖颈,就像是掐着小鸡一样轻松,居高临下的身影将她笼罩在一片阴云之下,呼吸骤停。
“温娴,我警告过你,只要你还是霍太太,就给我离别的男人远一点,看样子,你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,是不是?”
【不是。】
温娴无力的摇头,挣扎着比划,【我跟祁岩是朋友。】
霍止寒无动于衷。
同为男人,他根本不相信男女之间存在所谓的纯友谊。
一个能为了温娴千里迢迢从国外跑回来的男人,要说他对她没有半点想法,那根本不可能。
“那是不是意味着,只要你这位朋友出事,你都会放下手头所有的事情,不管不顾的跑来找他?他才是你人生的头等大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