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还能是为什么?”
温娴冲着何莹眨了眨眼,“我听说小竞惹你生气了?”
何莹一愣,当下撇过脸去避开了温娴的目光,“哪有,没有的事情。”
“要是没有的话,怎么他给我打电话,问我你最近怎么样?你也不接他电话,琴房的保安也不让他进去。”
“那是因为他脑子有病!”
何莹一气之下脱口而出。
温娴好整以暇的看着她,她便又尴尬地咳嗽了一声,“姐,你说哪有这样的人,那天下大雨,我跟他约了吃晚饭,好心去接他,他倒好……”
上个礼拜,江州下大暴雨。
陈竞在学校值班,下班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,何莹正好从琴房练完琴,便开车去学校接他,因为不是学校的车,只能停在马路对面的临时停车线上,好在带了两把伞,她就拿着伞去找陈竞。
“姐,你猜他干什么了?”
“怎么了?”
“他把我给他的伞给同事了。”
“那不是还有一把呢么?两个人打一把伞不是刚刚好?”
“要真是这样我就不说他脑子有病了,他……”何莹咬着牙半天,“他把另外一把伞给他同事以后,竟然跟我说下大雨就不去吃饭了,他要在学校加班备课,晚上就住在学校,让我自己去吃。”
何莹越说越气,重重的放下了杯子。
“姐,怎么有他这种人?约好要吃饭的,我还好心好意去接他,他要加班为什么不早告诉我?放我鸽子,他以为他是谁啊?”
温娴听得眉头直皱,“他真的这么说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