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管叔,是不是我鲜少在府里,府里的规矩都成摆设了。”骆墨珏扫了两人一眼,侧首对着管叔冷言说道。
“小侯爷教训的是,是我管教不力,日后定将好好地管束他们。”管叔连忙回道。
“再过不久就是母亲的寿宴了。”骆墨珏轻声说道,“还有劳管叔好好操持。”
“是,小侯爷的意思,我明白了。”管叔低头说道,“我定当好好安排。”
“那就带他们下去吧!”骆墨珏说完,移步到骆婶和侍女的面前,用带有威慑性的目光扫视着两人。
管叔抬首望了一下骆墨珏,一挥手,便将其余人都带离了别院,移至了侯府后院,让所有人整齐地站在院中,管叔站在前方,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们,等待着……
“小侯爷,可是有什么吩咐?”骆婶见骆墨珏良久也未出声,便大着胆子询问着。
“姑娘近日,可有不适?”骆墨珏淡淡地开口问道。
骆婶微微抬首向房间望去,只见里面灯火通明,但却并未见到人影,她心里打鼓,也不敢确定温沅汐到底跟骆墨珏说了些什么,说了多少。思虑一番后,决定还是顺从骆墨珏的问话应对,不可自我乱了阵脚。
“这……并未听姑娘说她有不适。”骆婶低着头,小心应对道,“不过,姑娘一向不喜我们在身边伺候,也不愿跟我们说些什么,我们也确实不得知。”
骆墨珏点了点头:“她不喜你们伺候,所以你们就直接不伺候了?”
“小侯爷,这话说的,我们真是冤枉。姑娘的吩咐我们也都是照做的,这听姑娘的话,还能成错了。”
“骆婶,你是府里的老人,自我父辈起,你便在府里了。这外宅是由管叔打理的,我母亲一向不理会内宅之事,便也由你一手打理。我敬你这几十年为骆府,也算劳苦功高。对你往日一些不合规矩的事宜,皆睁一眼闭一只眼,不曾理会。但并不代表你就能代俎越庖,逾越本分,甚至失了本分。”
“我……不清楚小侯爷的意思。”骆婶强自镇静地说道,“我从未苛待过姑娘,姑娘的吩咐皆有听从。我不清楚姑娘跟您说了些什么,但我自问做到了本分。”
骆墨珏冷笑一声:“姑娘什么都未说,她如今高烧昏迷。她能说什么呢?还是骆婶知道她会说什么,不妨说与我听听。”
骆婶抬首看着一脸冷漠的骆墨珏,心里开始发慌,一脸心虚地垂首说道: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姑娘……她如何会高烧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