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及此，她一眨不眨地看着威廉，试探道：“威廉先生，您夫人……不在帝都吗？”
威廉下意识看向病房里的江清舒，很想说，我夫人这不就是在病房里吗。
他轻咳一声，看着病房里的江清舒，含混不清地敷衍了一句：“嗯……她，她暂时回M国了。”
顾小满狐疑地看了看他，“那，是您夫人拜托您来看妈妈的？”
威廉愣了两秒，点点头。
“是，是的。”
看出他脸上那片刻的不自然，顾小满心里愈发的警惕，“等妈妈醒过来，我会告诉妈妈，您代替您夫人来看过她了。”
言下之意，你可以走了。
威廉没想到顾小满这就要赶人了，他皱起眉，眼睛舍不得从江清舒身上移开。
“嗯，今天是不是可以转入普通病房了？”
“是的。”顾小满点点头，旋即想到什么，立马补上了一句：“虽然会转入普通病房，但护士说妈妈需要静养，可能不太方便探病。”
威廉闻言转头，看到她澄亮的眸子里满是警惕，像是守着珍宝的小兔子，若是有耳朵，恐怕现在两只耳朵都已经竖起来了。
他眼底浮现出一抹笑意，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，有些忍不住想要揉一揉顾小满的头发。
他的女儿好可爱！
和清舒好像！
顾小满被他眼里的慈爱惊了一跳，耳尖莫名地红了红，她忽然就有些不好意思刚刚说的那句谎话。
或许，应该等妈妈醒了，问问妈妈想不想见威廉先生再做决定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