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平日里因为他身上的毒，我们避他如蛇蝎，他也很有自知，总是变幻成为这里不起眼的物品，躲避其他鲛人的异样视线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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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伶伶和秦凌离开之后，秦凌明显有些不甘心。
他藏不住话，路上想了好一会儿，还是决定直言道：“您就这样离开？赤色鲛人的鳞片还没找到，如果您需要的话，我可以再回去，把赤色鲛人找到！”
“我们刚才去当了一次恶人，白韫这个恶人帮了鲛人就会变成好人。”苏伶伶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，“我们也算是推了白韫一把，他的能力，应该可以取到赤色鳞片。”
“他取了也是给我用，你取了也是给我用，谁取都一样。”
“……”
秦凌眸色深深，攥紧了拳头，难得的没有迎合苏伶伶的话语。
半响，才闷闷的哼出一路。
“哦。”
带着几分冷意。
如果不是为了苏伶伶，这些事情，怎么轮得到白韫去做？关于苏伶伶的一切事情，他都可以一个人效劳，不需要其他任何人。
秦凌戴着面具，苏伶伶根本看不见他的情绪，只是觉得四周好像突然有些冷了。
她抬起手搓了搓手臂，眼神一转，不经意间瞥见了一颗夜明珠。
其他夜明珠都是白色或者浅蓝色、浅绿色的光芒，而这颗珠子却是红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