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阳阳,不用这么纠结,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,除掉墨延辰,把我们所受的屈辱都洗掉!”白梅抱住了儿子的手臂,气势逐渐弱了下去。
她不敢直视墨阳阴鸷的尖锐双眼,撇下两叶眉毛,“阳阳...现在不必这样急,你先养好身子吧...?”
墨阳鄙夷地抬眼,望着低自己一头的母亲,“卧榻之侧,岂容他人酣睡...!”
言毕,墨阳一拳敲击在棋盘上,击起一排棋子摔落。
大厅外传来拍掌的声音,是披着外套,大步流星地走进来的叶承先。
他满意地弯着眼,双目紧紧盯着墨阳,“好啊...!墨尧天没福气,我要是有你这么个野心磅礴的儿子,家里的生意何愁没人继承?”
白梅一听这话,心中一动,忙眉开眼笑地迎了上去,“承先...您怎么来了,阳阳还在下棋呢,所以我们都没听到,忘了去门口接你。”
墨芯望着叶承先满手名贵的玉石与手串,甜甜地发笑,“叶伯伯,您来了?”
只有墨阳对叶承先的到来视而不见。
白梅着急地推了推墨阳,“啧,你这孩子,怎么这么没礼貌,你叶伯伯当时花了好大的力气去赎你,你知道吗?”
墨阳咬着指甲,发神似地,又咬紧了后槽牙,“姓叶的,你跟墨家很熟啊...能把我从死人牢里捞出来,里面不会有内应吧?”
“阳阳!”白梅担忧极了,害怕墨阳惹怒了叶承先。
叶承先朝白梅摆了摆手,示意她安静,转而背着手,对着墨阳点头,“不错,我对墨家,可谓是了如指掌,不然当初怎么把墨尧天...哈,说起来,我跟你妈妈也是有缘分。”
白梅尴尬地笑了一声,神色露过一丝不自然,“是...我跟墨先生见面,还是承先您介绍的。”
这话让墨阳缓缓直起了身,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叶承先。
“你究竟想干什么?”墨阳眯了眯眼,满眼都是利刃般怀疑的目光。
白梅有预感氛围不妙,忙打圆场,“阳阳...你叶伯伯只是...。”
“妈,”墨阳睁大了眼睛,像是在满脸厉色地瞪着白梅,“我没让你开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