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底却是在想,为什么这个绑匪这么不按常理出牌,一句话都没有。
这些绑匪也没让诺久书走太远,但山路难走,还是用了不少时间。
抵达终点的时候,诺久书觉得自己的脚都有点发麻了。
她的腿最近有点水肿,全靠闻光寒每天给她热敷按摩才好点,但鞋子也总是不合脚,走这么一段路,可折腾了。
“你们这些臭男人,师妹见过女人怀孕啊?这么折腾我。”诺久书故意骂骂咧咧,想刺激那些绑匪和她说话。
但无论她说什么,这些绑匪都不为所动。
不对劲,很不对劲。
这种落草为寇的人,有一个冷静自持的已经算是很少见了,这会儿一下子就来了三个面对她骂人都不为所动的人。
这样的人不像是山匪,更像是……军人!
许意在府城究竟发生了什么,为什么能趋势的动军人来为他办事,或者他们一开始就猜错了,想要对付他们的不是许意?
诺久书正胡思乱想着,被那三人威胁着进了屋子。
这间房屋从外面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,但一进去,里面竟然装了木地板,家具也精致得很,一条条白色的纱帘垂到地上,看上去仙气飘飘的。
但诺久书的心却在此提了起来。
哪个正经人家装修会将一条条的纱帘垂在地上,若隐若现,欲语还休!
诺久书看着这样一间屋子,不由得回头看了看身后紧闭的门,暗暗叹了口气。
她走上前去,坐在厚厚的草垫子上,揉了揉自己的脚,面上冷漠,警惕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。
这整间屋子空旷得可怕,除了白沙帘,就只有这中间的一个大草垫子,以及草垫子上的小几,以及小几上冒着热气的茶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