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当天,闻光寒从县里回来,就同诺久书道:“我寻了几个有医院的同窗,让他们先写些,过几天,你随我去取?”
诺久书闻言,顿时高兴起来,道:“好。”
好些读书人都不愿意写什么话本来浪费精力,但也有些读书人对此感兴趣,若写得好,说不定还能成为一方大儒。
几日后,诺久书拿到了一共七份手稿,每份均只有几百字,遣词造句颇为华丽,但都是情情爱爱的话本,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硬了一下。
闻光寒找到的七个人中有六个是因为家境贫寒,这才有意些话本,只有一个是因为纯粹地感兴趣才动笔的。
此时那人看到诺久书的样子,顿时挑了挑眉,“怎么,写得不好?”
此人名叫曾应,乃是去年的县试案首,今年院试也排在第十六名,才华不错,为人也颇为自傲。
若不是闻光寒这个院试案首亲自说起,他才不会写什么话本。
是以,此时看到诺久书的表情,顿时就有点不满,直接就说了出来。
诺久书淡淡地扫了这几人一眼,见他们眼底均是不服气,笑了笑,道:“各位才华横溢,写的东西亦是辞藻华丽非凡。”
她先扬后抑,话锋一转道:“但写话本是一门学问,但不是做学问。”
众人蹙眉,曾应道:“你且详细说说。”
说什么?
诺久书也是一脸懵,看了看身边的男人,得到对方一个鼓励的笑。
她回以一笑,而后组织了一下语言,将自己知道的关于话本的问题一一说了,总之就是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