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小阿醴啦!”夏至哄小孩似的夸赞了阮醴一声,然后,抽回了阮醴手中的酒,往钟楚筠面前的桌子上一放,边坐边开口说道:
“裴成抑真是太绝了,连白酒都不给你留。”她找遍了钟意慧中所有的酒,除了啤酒,就是梨园的果酒,这怎么行?“我可是找遍了京都的酒吧,才找到这两瓶算得上烈酒的……二锅头,呃,凑合凑合吧。”说着就开了酒瓶。
她才是最了解钟楚筠的好不好,钟楚筠这时候最需要的就是,酒,越烈越好。
阮醴无声地叹了口气,坐回了钟楚筠对面。
该不该让姐姐喝酒啊?夏姐姐是最了解姐姐内心需求的人,但姐夫又不让姐姐喝酒,这真是一个两难抉择啊。
最终阮醴都没有开口阻止。
算了,难得见到姐姐这么开心的时候。
只是这两人喝醉后的局势有点儿不好收拾。
“小阿醴,我跟你说,老娘早就看裴成抑,不顺眼了。”
“谁啊?”喝醉之后的钟楚筠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夏至,一脸人畜无害的天真样子。
“裴成抑啊,一直跟老娘抢人,早知道那次就该下手狠点,把功率调到最大,让他爬不上岸。”夏至说的是她第一次在桥上跟裴成抑交手的时候的事儿。
“哪一次?”钟楚筠单手托着腮,眨着修长的羽睫盯着愤愤不平的夏至。
“哪一次?”夏至想了想,“忘了,下一次。”既然忘了是哪一次,那就下一次吧,下一次她一定不会手软。
“叫上我。”钟楚筠拍了夏至一下,顺势握住夏至的手臂。
“好啊。”夏至十分愉快地答应了,但是还有一个问题啊,“到时候,你帮谁?”
“嗯?呵呵。”钟楚筠趴在自己胳膊上,眯眼偷笑,“你啊。”
阮醴看着眼前这一幕,觉得好笑,又无奈。
但是,天色不早了,还是赶紧把这两人弄进去吧。
阮醴刚站起来,一个小炮筒从天而降,从自己眼前划过,砸到夏至肩上,最后落到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