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!算了,难做的事情都交给他吧,只要阮醴能有个好归宿,他也不怕多费点儿力。
“好了,安分点儿啊,再随便拆我绑的纱布,我就……”还想不起法儿治你了?“……我就把阿醴带走,哼!”
阮醴在一旁站着没有说话。
陆知廷乖乖地在病床上坐着,也不敢开口。
心想:这个老头,怎么这么吓人?
“季先生,没有什么大问题吧?”陆熙承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“他能有什么大问题?好好养着吧。”季兆中双手往身后一背,走了,走到门口时,又突然停了下来,转身说道:“阿醴,晚上记得回来吃饭啊。”
或许,季兆中是想让阮醴回去跟钟楚筠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清楚。
“知道了,舅公。”阮醴送季兆中下去之后,又回到了陆知廷的病房。
可她也只是在里面坐着,什么都不说。
苏芒拉着陆熙承出去说刚刚发生的事情,房间里面只剩下陆知廷和阮醴两个人。
“多谢。”阮醴突然开口。
这是一声迟到的感谢,但她是一定要说的。
“不,不用。”这本来就是他心甘情愿做的,而且,他这是在赎罪,这样做,他心里会好受一点。
然后,一下午无话。
抚宴区。
程家已经搬到了京都,一切已经收拾妥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