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罗惊蛰，你现在有空吗？警察这边要指认作案者，可我都认不出来。”顾云淼开门见山，不敢浪费各自的时间。
“那你想怎么样呢？”罗惊蛰问道。
“你可不可以过来帮忙指认一下？”顾云淼小心翼翼地问着。
罗惊蛰语气很平缓，一直都那么温柔有礼，“可是我现在很忙呢。”
“那你忙的话就先忙着吧，看哪天比较闲了就再告诉我吧。”顾云淼倒是替罗惊蛰先紧张起来了。
“我有拍有照片啊，你干嘛不问，你问我就直接发给你就行了，多简单的事啊，整那么麻烦干嘛。”
顾云淼：“…………”
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要怎样，在警察局那么神圣的地方，她也不敢随意地笑，便只能憋笑了，但嘴角还是忍不住往上一翻，勉强自己严肃地说道，“好的，你发来吧。”
发来照片后，顾云淼很快就指出了哪三个人是罪犯，交代完一些事后，顾云淼就回自己的工作室里去了。
本以为这件事已经落下帷幕了的，没想到几个小时后，顾云淼又接到了警察局的电话。
“是顾女士吗？这里是警局，就是你指认的那三个罪犯，在经过独自的审讯后，他们都说是认错人了。你仔细想想看，那天有没有一直和哪个女孩在一起过？”
顾云淼倒吸一口冷气，“那天我是和一个朋友乘坐客梯下楼的。”
“那你最好还是提醒一下她吧。”
顾云淼：“好的，谢谢。”
顾云淼发消息给陆西季时，陆西季正一手抱着一束鲜花挤在地铁里，虽然已经感觉得到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两下，但她真的没有第三只手去将手机取出来。
由于送花的成本比较高，路途遥远，往返花店和客人间所花的时间比较多，仔细算一算，都还没有派传单赚的多。
所以陆西季就懂得了挑两束地址相近的花，一手抱一束去送，这样可以在很大程度上缩短时间成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