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镇北王,招惹谁不好,偏偏要招惹郑小妹这个屠夫,简直是将不疼的指头,直接塞进了磨盘中,自讨苦吃啊。
谁不知道,别看大家都人模狗样的站列朝班,斩妖司的人,把谁的底细没摸个清清楚楚、明明白白?
只不过,既然皇帝陛下不追究责任,大家伙就这样凑合着过日子便是了。
这个镇北王,不知道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,还是出门的时候,脑袋让驴给踢了。
总之,朝堂上的气氛,瞬间就变得诡异起来。
“咳咳,镇北王贪墨、克扣军饷之事,朕当时就知道,”皇帝陛下脸色有点难看,轻咳几声,道:“是朕让他这么做的。
北方边境大战胜负已然可以判断,朕便自作主张,将户部支出的那笔军饷,挪到东方边境的城池修筑和军械开销上了。”
“今日早朝,便到此为止吧。”
皇帝陛下看上去有些疲倦,直接站起身来。
众位臣工纷纷跪拜,口呼万岁万岁万万岁……
……
郑公率先出宫,迳直回到斩妖司。
郑红袖在做针线活儿,听见郑公进门,抬头看一眼,道:“朝堂上有人告我黑状了?”
郑公笑了笑,点头说道:“没事,他们又打不过你。”
“陛下能打死我。”郑红袖微微皱眉,很认真的说道:“他是武夫二品境,而且同时修炼道门吐纳法门,估计你都打不过。”
郑公随口说道:“你这孩子,整天打打杀杀的,没个正形。”
说着话,他开始给自己沏茶,口中嘀咕道:“那个何长安太不像话了,说是切磋武功,结果把张议潮差点打成残废!
这下好了,连给我沏茶的人都没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