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子鱼话音刚落，高斯年便停下脚步，缓缓地转身看着身后的萧子鱼。
他那双桃花眼微微敛起，露出几分不满的神情和诧异。
“话不能乱说！”高斯年半响后，悠悠地说。
此时廊下站着的，唯有他们两个人。
萧子鱼是习武之人，自然知晓这周围没有其他人跟来，所以才敢大胆地说出自己的猜想。
“高大人会在那里出现，其实不是什么意外吧？你知道我会路过，所以特意在那个地方等候！”萧子鱼说，“那些人其实是有人吩咐高大人要处理掉的，而且……他们还希望高大人做的天衣无缝，不要被人察觉！”
高斯年冷笑，没有说话。
他不说话，萧子鱼便当他是默认了。
在所有人的嘴里，这大楚的锦衣卫和高家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他们是万启帝的走狗。
的确，萧子鱼不否认他们是什么好人，可比起这朝中太多的大臣们而言，高家父子却知道什么是大局。
权贵们为了权利会尔虞我诈，这是很正常的事情。可却很少有人沉迷在权利多年的时候，会考虑大局和这个国的来日会如何。
高斯年那一日会在她面前屠杀那些人，其实是有两个原因。
其一，是有人吩咐高斯年必须杀了这些人，因为这些人闹出的动静太大，必须捂住他们的嘴。
也只有死人，才不会彻底的闭嘴，不再言语。
哪怕不是高斯年杀了他们，也会有其他的人动手。高斯年接下这个肮脏的活，是不想自己被人闲言碎语，也是为了救他们。
虽然有些自相矛盾，可高斯年的确是救了一部分人。
高斯年在试探，她是否会护着这些人，如果她真的出手阻拦高斯年的‘屠杀’，那么高斯年这第一步的救人，就算是成功了。
其二，高斯年是想投石问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