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下只是来找姑娘解惑的,”盛逸轩不慌不忙地拿出袖内的纸条打开,仿佛真是来做什么正经事的。
古瑨就着月光看了看,741,这不是自己挂在孔明灯下的数字吗?本来只是一时生气发泄,没想到有好奇宝宝上门了。
不过最近风头太过,还没有实力搞事情,古瑨无所谓地回道:“没什么,小儿胡乱涂鸦的。”
把这事推给便宜儿子最好不过,反正古人不认识阿拉伯数字。回头再给他敲敲警钟,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就是。
盛逸轩没想到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答案是这般乌龙,不死心地再问:“那上次姑娘所写的狗带是何意?”
“哦,没什么,我也没读过书,只是随意把自己会写的字组合了一下,”古瑨不知道外面的人对自己写的内容这么感兴趣,纯粹恶作剧而已。
盛逸轩下巴再次惊掉,看来自己多想了呢,想想也是,一个丫鬟又怎么会有什么过人之处,除了姿色尚可,有几分胆识,也不至于有什么才华,真真丢大了。
一气之下飞走了。
“哎~怎么走了啊,光是回答你问题了,你倒是给老娘留点信息啊,”古瑨对着墙头喊道,她对外面的世界也很关心好不,什么人啊。
“发生何事?”她这一喊倒是把守在院外的家丁给招惹进来了。
“没事,老娘半夜吊嗓子!”早干嘛了,贼都跑了,没用的东西,就会对付我们孤儿寡母!
“我呸!”古瑨啐了一口,进屋睡觉。
家丁对于她的行为并不觉得怪异,因为这位曾经患过失心疯,只不过最近才刚好,指不定还有后遗症呢,在他们眼里,她仍是不正常的,要不也不会闹出这么惊世骇俗的事。
回到屋里,看到那个自己临时用木板搭的小床上蜷缩的小人儿,心被揪了一下,强迫自己不去看,对自己一再重申,不是自己生的,跟自己没关系。
只是脚步如千斤重,生生换了方向,心不由己,还是过去为他掖了掖被角。这孩子长得像娘,尤其是眉眼,同样的五官换到他脸上,倒是多出几分英气,大概是随了那个男人的气质吧。
那个播完种就狗屁不管的臭男人,最好是死在战场上别回来了,到时候宝儿就是这诺大家业的唯一继承人了,这也是古瑨决定暂时留下的最大最诱惑的理由,毕竟在古代,女子没啥地位,出门在外也是困难重重,与其出去受苦,不如想办法把这里的日子过好,反客为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