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卫军的马蹄声如同夜里的急雨,来得急而猛,走得快而烈。
天策府上将祁无印在队伍最前方,而在他旁边是一辆马车,里面就是被拘束起来的乔巡。
祁无印微微一笑,
“二世子,你要是早点出来,也许不会有流血事件发生。”
“起码我知道了你们的态度与决心。”
“啧,以忠实随从的性命来试探我们的态度,二世子当真是舍得啊。”
“随从而已。”乔巡随意说。
“不愧是世子爷。伴君都不如伴你啊。”
“上将大人这么说,简直是勇气可嘉啊。”
祁无印微微一笑,
“陛下可不如你这么心狠。那个徐列山是条汉子,很忠诚,也很愚蠢,明明是个人才,却偏偏对你忠心恳恳。到头来落得这么个下场。”
“我还是那句话,随从而已。想来,上将大人也不会多在意你身后的某些个禁卫军吧。”
“那可未必哦。起码,谁敢欺负任何禁卫军的一员,都会被割下脑袋扔进河里。二世子,你打算为你的随从做点什么呢?”
“为什么非要做点什么?”
“呵呵,也是,毕竟你是骆登仙嘛。”
乔巡不满地说,
“这马车太硬了,坐得屁股疼,拿个垫子来。”
“你该感谢我,为你准备的是马车,不是囚车。骆登仙,如果你觉得你二世子的身份很好用,那也许你会吃尽苦头。”
“等我爹来了,你就不会这么说了。”
“骆新知,这个时候大概在跟陛下下棋吧。你知道你家父亲棋艺冠绝长安吗?”